说完,他关了门,吩咐所有人,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去,打扫卫生也不许。
吩咐完,他神色如常去上班,情绪稳定得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小五暗暗松了一口气:“六爷,你这样就对了,江梨不过是个背叛你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小五的脖子就猛地被袁燊给掐住,撞在墙壁上。
“我只说一遍,以后不许直呼她姓名。只能称呼她太太。”
小五吓到,整张脸都白了,好半晌才应了声:“是。”
处理完袁氏的事情,袁燊就回去抱着骨灰坛睡觉,次日又像没事一样去上班。
一直跟着他的心理医生,建议他哭一哭,他好笑看向那人:“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说完,他又继续重复这样的日子,偶尔换衣服,还会问骨灰坛:“江梨,我今天穿这件好不好?”
“好,听你的,就穿这件。”说完,袁燊亲了骨灰坛一口,顿直衣物去上班。
中间,他去看了陆勋一小会。
见面的那瞬,他愣了半晌。
昔日英挺风度翩翩的陆勋,形象尽毁,胡子有的长有的短,头发凌乱,往日充满智慧的锐眸意气全无,透着浓浓的厌世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