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家六爷以前多威风。以一敌五十啊,在码头,有人要暗算他。一根棍棒,在血雨腥风中杀出一条血路,妈呀,我是个男的,我都崇拜他,喜欢他。
这样的人,被你说成是老男人?”
说着,某大佬问手下:“我们家六爷老吗?”
“不老!我们老大最帅!”手下的人齐声回应,既响亮又整齐。
“下面,有请我们家六爷隆重登场!”某大佬比了个“请”。
袁燊挠了挠眉心,想起刚刚这人说起自己的“狗骨头”项链,神色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他走到江梨堂哥跟前,满眼淡漠和不屑,仿佛这样的人完全不值得他动手一样。
他只轻飘飘问了句:“说,谁指使你绑架这几个孩子的?”
江梨堂哥回答:“没人指使我的。”
袁燊见他不配合,默默退至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这种事,下面的人自然会帮他处理。
果不其然,第一堂口大佬对着其他几个大佬说:“比一比,谁能让这小子先说出答案。”
“好。”
几个大佬跃跃欲试。
于是,众人轮番来一遍。
什么风油精倒入鼻孔啊,挠脚底痒痒啊,拔牙齿啊,挨个来了一遍。
十个堂口大佬折腾了十种方案,江梨堂哥直接哭了。
“江梨,江梨,救救我。我们好歹也亲戚一场。”
声音落下,不待江梨反应,袁燊直接一脚踹在他心口上,把人踹飞几米。
“就你?也配说是她的亲戚?”
江梨堂哥吐了口血,再次求救看向江梨。
江梨情绪没有任何起伏,淡淡说了句:“你确实不配。”
她本来对这个堂哥就没什么感情,更何况她的整个童年、少年都几乎生活在这家人的压榨中度过,怎么能没有怨念和恨意。
她又不是圣母,是绝对不会原谅这样一个过去伤害她,现在还想绑架她儿子的人。
见大嫂别开脸,老大一脸不耐烦,众大佬们纷纷面面相觑。
怎么办,这小子嘴特别硬,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