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了野种,毁了容,若是能亲眼看见我嫁给她最心爱的男人,岂不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可是苏博文竟然早早就立了遗嘱,死后将所有财产都给她,只给我们留了一套房子,是苏博文害死了他自己的女儿。”
于翠书提醒苏妙彤,“以后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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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桑浅将两孩子送上明叔的车,回到别墅,见纪承洲站在玄关处看手机。
身姿笔挺,一手闲散插在裤兜,握手机的那只手肘压在玄关柜上,姿态慵懒随意,见她进屋,他收了手机,抬眸看她,“我送你。”
桑浅弯腰换鞋,“不用,你先走吧。”
女人穿一条牛仔热裤,露出纤细笔直的大长腿,上身穿的一件黑色吊带,搭一件白色开衫,弯腰的时候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
纪承洲看见这一幕脑中不受控制闪过昨晚他握着她腰肢驰骋的画面,眼波微深,喉结滚动。
修长手指扯开了一粒衬衫纽扣,“我等你。”
桑浅顿了一下,换上凉拖,起身看着纪承洲,“纪总日理万机,先走吧。”
纪承洲听见这声纪总,眉心微蹙,走过去,揽住桑浅的细腰,“你心情不好?”
桑浅挽唇笑笑,“没有啊。”然后拉开纪承洲搭在她腰上的手,“你去公司吧,我上楼拿点东西。”
纪承洲拉住桑浅的手腕,将走出去两步的人拉回来,抵在玄关柜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身前。
深邃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她否认了,但纪承洲的直觉告诉他,她今天有点不一样。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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