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孤的不是。”
萧言舟沉声,语气略微生硬道。
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定然不会如此了。”
谢蘅芜闷声:“陛下上次也这么说。”
萧言舟心虚:“上次不作数,这回是真的。”
谢蘅芜这才像是被哄好了一般,直起身子在他面颊上又亲一下。
萧言舟有些迷糊,像这样是不是太好哄了?
见他不再追问关于舞女的事情,谢蘅芜也不免松了口气。
某种程度上来说……萧言舟真是又好糊弄又好哄啊。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觉得对方真好应付。
温存了一阵,谢蘅芜偎在他怀中,看着满桌的奏章,忽然想起一事。
“妾身刚来时……陛下在看什么呢?”
她本以为要多费些口舌才能让萧言舟说出来,不成想此人甚是痛快地将东西往桌上一放。
谢蘅芜定睛一瞧,见封皮上大大的三字。
秘,戏,图。
而上头绘着的,正是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谢蘅芜的手本来都按了上去,此时却像摸到烫手山芋一般,唰地收回了手。
“你你你……”她磕巴着,一如见到那件鲛月纱小衣一般,“你看这个做什么!”
萧言舟意味深长:“孤比较……好学。”
“阿蘅,三个月的时间,就快到了。”
他的手在她腰间暧昧流连,他低声:“阿蘅可还记得当日许诺?”
她当然记得,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谢蘅芜捉住他的手,没好气道:“妾身记得,不劳陛下挂心了。”
萧言舟不恼,慢悠悠道:“那便好。”
“阿蘅放心吧,孤学东西,一向都很快。”
回应他的是谢蘅芜重重一声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