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的决定把它给我了吗?”
萧言舟从后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玉戒,轻轻应了一声。
“孤或许不太清醒,但不会胡乱做决定。”
“给了你,便是给了你。”
谢蘅芜的心这才放下,嘟哝着这戒指还是太大,不如让梨落找根绳穿起来当作项链戴着。
“……这样妾身直接戴在最里头,也不容易丢了。”
萧言舟听她说着,无端联想到了什么,有些浮想联翩。
“陛下?”
直到谢蘅芜唤他,他才悠悠回神。
“怎么了?”
谢蘅芜眯了眯眼,没有多想。
“妾身方才说,陛下以后还是少喝些吧。陛下的酒量……”她试图委婉一下字句,“陛下的酒量不太适合……”
萧言舟不由想起昨夜自己的言行,他漠着脸:“知道了。”
“妾身一开始还以为陛下是装的呢,可后头陛下睡得那么快,妾身就知道,陛下还是真醉了。”
她叹,有些费解:“陛下怎么就睡得那么快呢……”
“你是在……”萧言舟琢磨一番,玩味道,“遗憾?”
“妾身可没有。”谢蘅芜飞快应道,“妾身只是……只是意外而已。”
“是吗?”萧言舟轻笑,低头含住她耳尖,用唇碾了碾。
谢蘅芜战栗了一下,腰都有些软下。
他意有所指:“孤现在可睡不着……”
谢蘅芜眼尾晕红,软身靠在他怀中。
萧言舟舔了舔齿间,手掌往她腰间探去,刚勾住了腰上帛带,赵全的声音遥遥传入。
“陛下,指挥使求见。”
谢蘅芜眼瞧着那只勾着帛带的手倏忽握紧,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
萧言舟:……
听没有回应,赵全又唤了几声。
萧言舟咬牙:“……宣。”
赵全听出他的极其不悦,想不应该啊。
娘娘还在里头,谁能惹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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