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楼舔了一圈牙,到底没有和江云飞硬碰硬,解释着说:“那日进宫人太多了,我怕出什么意外,就让人带了把匕首防身,不可以吗?”
几乎是魏明楼一说完,花容就提出质疑:“那日入宫赴宴的都是朝中大臣和家眷,魏少爷如此警惕,难道是觉得皇城的守卫太松懈并不安全?”
花容并不揪着惊马之事不放。
如魏明楼想的一样,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马车上,再怎么追查,魏明楼都能想到借口逃避责任。
她是不重要的,但皇城这么多权贵,哪个不惜命?
魏明楼直觉不妙,刚想反驳,花容看向江云飞说:“当时马车就在宫门外,还有那么多御林军看着,却让人趁乱惊了马,御林军也没有及时赶上来把马车拦下,若不是大少爷,奴婢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奴婢觉得魏少爷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
“我没有……”
魏明楼想说话,被江云飞打断:“惊马的真凶已经抓到,请大人按律处置,至于皇城守卫之事,本官会代魏少爷上书奏明陛下!”
江云飞说完带着花容离开。
京兆尹眼皮一阵狂跳,等其他人退下,苦着脸对魏明楼说:“魏少爷,你说你好端端的,招惹他们做什么呀!”
江云飞既然要上奏,肯定要把御林军保护不力和京兆尹查案拖沓都写到折子上,江云骓才被封了中郎将,这不是摆明了把御林军的统率权往他手里送吗?而且那些被连累的人知道是魏明楼的原因,肯定会恨死魏家。
魏明楼脸上再无得意,铁青一片,他咬牙切齿的说:“怕什么,不过是个贱婢,能掀起什么风浪?”
魏明楼回家后,立刻让人往宫里送了信。
这厢江云飞没让花容回成衣铺,而是带着她去醉仙楼点了一桌好吃的。
花容忍不住问:“点这么多菜,大少爷是要请客吗?”
“没别人,就你。”
江云飞答的很自然,好像他请花容吃饭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