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当即表示愿意加入商会,其他人明显振奋起来,若是有卫家加持,商会的力量可就大多了,而且卫家掌握的商机那样多,随便分一点儿出来就够大家赚很多钱了。
众人满脸期待,都想分一杯羹,恨不得今天就把这件事定下来,下一刻却听到花容说:“前些日子我开了个绣坊,收留了一个越西小姑娘,那姑娘才八岁,染了病被风月楼的人丢去了乱葬岗,巡夜司来找我要人我没给,诸位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救救她?”
众人脸上的表情一僵,都生出退意。
他们只想得好处,不想惹麻烦。
有人小声说:“脏病治不好还会传染人的,周夫人你才刚成婚,还是赶紧把她赶走吧。”
其他人也都忍不住捏着绢帕捂住鼻子,生怕花容身上也带了病。
周兰蹙眉,横了说话那人一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做母亲的人,不管越西人以前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也不该拿一个孩子下手啊!”
周兰的女儿今年刚好八岁,正是最天真烂漫的年纪,她虽然没有见过花容救的小姑娘,也不能接受这种事。
风月楼里的妓子那样多,对一个孩子做这种事未免也太禽兽了。
那人噎了一下,而后反驳:“我这也是为了周夫人好,大家都不待见越西人,周夫人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个小姑娘和所有人作对,若没有周夫人相救,那姑娘说不定早就死了。”
理是这个理,但话有些太直白了。
有人想讨好花容,软着语气说:“周夫人如果狠不下心,可以对外宣称那孩子已经病死了,然后把那孩子悄悄送去别处养着,这样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也算个办法,花容点点头,又道:“可我听说风月楼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孩子,她们都还没有长开,那些拿他们取乐的人应该不是喜欢正常女子,他们会不会不知足盯上其他小姑娘?”
天下好色的男子比比皆是,但会对小孩儿做这种事的并不多。
花容这话一出,在座的人俱是脸色微变。
周兰也是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