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安的眼泪还没止住,却摇着头说:“没人欺负女儿,婆母宽容,待女儿一直很好,纵然女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会与女儿计较,景洛对女儿也很体贴。”
成婚五载,江瑶安已不是当初那个风风火火的小姑娘,也学会了报喜不报忧。
楼瑶帮她擦干眼泪,哽咽着问:“没受欺负你哭什么呀?”
小产很伤身子,哭多了也是不好的。
江瑶安又不说话了。
她不说自己受了欺负,也不说自己受了什么委屈。
楼瑶知道问不出来,只能抱着她一遍遍安慰:“好孩子,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娘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卫景洛没睡觉,趴在墙头看着烛火映在窗上的影子,直到屋里灭了灯,才从墙上下来,一转身,就对上江云骓冷冰冰的眼神。
他穿着玄色锦衣,像是与夜色都融为了一体,整个人都是冷的。
卫景洛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行礼:“三叔,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亏心事了?”
话是开玩笑的话,江云骓的语气却很严肃,像是审讯。
江家就江瑶安这么一位小姐,多的是人要为她主持公道。
卫景洛摸摸鼻尖,苦笑着解释:“三叔说笑了,我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只是瑶安现在不想见到我,我只能躲着些。”
“她为什么不想见你?”
江云骓问得直接,目光犀利不给卫景洛逃避的机会,卫景洛握了握拳,说:“三叔你也知道,小姑姑和小姑父在越西的声望一年比一年高,朝中对此颇有微词,说越西百姓拥戴他就是拥戴卫家,瑶安怀疑我是想牺牲这个孩子,制造卫家和越西的仇怨,打消陛下和其他人的怀疑。”
“你是吗?”
卫景洛的表情骤变,凌厉的反驳:“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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