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都不肯碰,“不好意思,来之前吃了头孢,没办法喝酒。”

盛西周很好奇地问:“为什么没办法?”

江稚记得他高中成绩也不差,还是理科的优等生,她的忍耐度已经所剩无几:“因为吃了头孢再喝酒就会死。”

哪知道盛西周听见这话只是笑笑,然后淡淡地开了口:“那你就去死。”

紧接着,他笑吟吟道:“总之,这杯酒你非喝不可。”

江稚算是见识到了盛西周的顽固,她沉默了很久,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此时此刻在他的地盘,确实备受桎梏。

她象征性的抿了口。

盛西周啧了声,有点不耐烦,语气也很不好:“喝光。”

江稚的眼神和他僵持了良久,认真回忆半晌,刚才倒酒的时候,他应该没什么机会做一些下作的小动作。

同一瓶酒里倒出来的,他自己也喝了,现在还安然无恙。

权衡片刻,江稚仰着头,一口气喝完了高脚杯里的红酒。

盛西周勾唇:“嗯,我确实下药了。”

江稚猛地咳嗽了两声,差点被呛死。

盛西周看见她被呛出眼泪的可怜样子,心情更加愉悦:“骗你的。”

江稚刚才已经准备跑到洗手间里去催吐,看见他脸上作弄人后的笑,很是无语,她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我能走了吗?”

“急什么?”

“盛西周我劝你别太过分了,沈律言一会儿联系不上我,你猜他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男人也站了起来,冷冰冰地视线打量她许久,他的手就像冰冷的蛇,缠在她的肩侧,“来都来了,我带你在这里逛一逛再走吧。”

江稚挣不开他的手臂,比蛇还难缠。

盛西周闻到了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细细的一缕,勾到了他的心尖,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

像是很早之前就曾经闻到过。

并且很喜欢。

因为他现在就很喜欢。

盛西周强行带着她走出这间屋子,两人的姿势亲密的不像话,仿佛以前那个嫌弃她脏的男人不复存在。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儿和夜色一样,是个销金窟。”

江稚在夜色的回忆并不美好,他望着她显然白了一度的脸色笑了笑,漫不经心:“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在夜色做的还挺好,说不定你在这里也能做的很好。”

“够了吗?”

“生气了?好吧我不说了。”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低声笑了起来:“江稚,你说沈律言以后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很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