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安:“啊?”

“开个玩笑。”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要去夜色上班呢。”于安安说着又开始骂起沈律言:“你说他到底图什么,就为了让你不好过吗?可是你们现在毕竟还是夫妻,他至于这么赶尽杀绝,连你找个工作都要插手吗?”

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对上他,无异于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于安安也感觉够呛,她说:“要不然你就和沈律言说几句软话?我看他好像吃软不吃硬啊。”

江稚闭着眼靠在于安安的肩膀上,她说:“我道过歉了。”

她默了默:“然后他给了我一巴掌。”

在于安安爆发之前,江稚接着又用淡淡的语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现在很别扭。”

对她那么恶劣。

却又不反感和她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