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眼眶,掉在他的手心,滚烫灼热。
沈律言好似无动于衷,接着往下说:“爱都会消失,何况是喜欢。”
江稚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这张脸并没有什么变化,比起记忆里依然还要好看,眉眼冷峻,神色动人。
江稚好像渐渐想明白了,不是沈律言不会爱人,归根结底还是他没有真的爱过她。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除了这个字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沈律言好像被她的眼泪烫到了指尖,忽然间松开了手指,她的皮肤留下了两个明显的指印,他说:“如果在别人面前叫你一声前妻会让你好受点,那我以后也可以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前妻,离婚证是不可能的。”
“我不会成全一对……”
他稍有迟疑,唇角微掀,吐字清晰:“奸/夫婬妇。”
江稚眨了眨眼,心里已经有点木掉了。
除了脑袋有点晕,其他甚至竟然还好,可能痛着痛着真的习惯了。
被他当面用这种词来羞辱。
江稚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自己,玻璃窗外的夜景璀璨明亮,屋子里开了恒温的暖气,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她不懂为什么她的事情,总是越来越糟糕。
总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婚姻不止困住了我,也困住了你,沈律言,值得吗?”
“现在值得。”
“嗯,我会去起诉的。”
“没关系,你可以都试试看。”
看看到底是谁的手段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