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关心了。
在乎也没有用。
江稚本来以为这几天至少能算是平静安宁的假期,其实在看见江岁宁的那个瞬间,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沈律言跟了上去,他提着行李箱,下颌线绷得很冷,沉默良久,忽的冷笑了声,“确实。”
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他用房卡开了门。
江稚站在他身后,抬眸就能看清男人英俊又冷漠的脸孔,他五官是很漂亮的那种,第一眼看会觉得很惊艳,而且很耐看。
眉眼带着点凌厉的美。
她静静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来他的笑来。
沈律言不是一个很爱笑的人,但是他笑起来,比不笑还要好看。
特别的柔和,给人一种非常好接近的感觉。
就像是住在邻家的平易近人的少年。
沈律言如今已经很少那样笑了。
男人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她的思绪:“你以为你是什么?挡箭牌?”
这道声音冷冷落下,朝她砸了过来。
江稚听得很清楚,她有些苦涩的想以后和沈律言单独相处的时候还不如把助听器摘下来,听得不那么清楚,就不会那么难过。
江稚沉默了片刻,她轻声地问:“难道不是吗?”
沈律言望着她的脸,心里又涌起那种十分熟悉的让他不舒服的感觉,百爪挠心,像是胸腔里的五脏肺腑都被人放在烈火上油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