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想憋都憋不住,好心好意提醒他:“沈先生,刚做完手术您就消停点吧,别荤过了头。”
怎么男人不做是会死吗?
老实说,最近沈律言的需求确实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家里的计生用品也是用得越来越快。
沈律言的指腹轻轻松开她的下巴,“江稚,是你想歪了吧,我可没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但是我不太相信你呢,沈先生。”
“不相信我,你也得留下。”
江稚知道他做的决定有多难以更改,这个人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温和,骨子里还是个控制欲很强烈的男人。
沈律言现在很喜欢亲她,望着她洇红潮湿的唇瓣看了半晌,低头亲了她一下。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
只是忽然想要吻她,所以就吻了。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深究为什么。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洗手间里洗漱用品,去吧。”
江稚也不理他,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她宁开了门,却被门外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这些人像是听不见她说的话,没有得到命令不会放她离开。
这是沈律言的权威。
她平时的生活里几乎感觉不到,她总是容易忘记很多事情他是那个决定结果的人。
江稚回过头来看着病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病号服有些松散,领口微开,靠着枕头看似虚弱,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对上了她的视线,装模作样地问:“需要帮忙吗?”
江稚气呼呼进了洗手间,简单洗漱后又走了出来。
沈律言已经很自觉让出了半张床给她,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
江稚沉默地上了床,背对着他。
这张病床也只刚好能睡下两个人,还要贴在一起。
沈律言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均匀落在她的颈侧,有些烫。
“你好像总是忘记。”
“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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