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根本玩不过他。
江稚和沈律言僵持在他的办公室里,她感觉自己就像羊入虎口那只羊。
沈律言为了防止她逃走,干脆直接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钥匙就在他手里。
他忽然觉得就这样把她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反而更能安心。
落地窗的玻璃,不能打开。
万一她忽然有什么不好的念头,也没关系。
锁死的落地玻璃窗,给足了他安全感。
他也不会给她机会做一些傻事。
“你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江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坐在沙发里哪哪儿都不自在,她说完又有点不耐的问:“沈先生,你什么时候下班呢?”
“再过两个小时。”
“那我就在这里干坐着吗?”
“有杂志,里面的休息室里也有电视,你无聊了就去看电视吧。”
江稚受不了他:“我要回工作室。”
沈律言好像没听见她这句话似的,侧眸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或者你对休息室的那个大床感兴趣?”
江稚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
沈律言得寸进尺,手故意扯了扯领带,一边朝她走来,“那现在就去?”
江稚忍不住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精/虫上脑?”
沈律言一听就笑了,“算下来也有半个月没有夫妻生活,这种频次也要算精/虫上脑吗?”
自从她知道他那次没有戴套之后,两人就没有再亲近过。
沈律言想到那句话戳心窝子的话就没心情,江稚更不会主动的去索求这种事情。
江稚说不过他就跑,真就钻进里面的休息室里去看电视了。
沈律言看着她逃一样跑掉的背影,摇头失笑。
认真想想,避开两人每次提起都会闹不愉快的话题,例如江岁宁,她和他大部分相处的都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