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沈律言并没有想的更多。
这些话江稚在被举报抄袭的时候对导师说过一遍:“她拷走了我电脑里的源文件,在我之前发到了大赛的邮箱里。”
江稚说出来也没指望沈律言会相信。
大概和她导师当年想的一样,半信半疑,可能连那一半的信任都没有。
江稚也不是故意要破坏他心里白月光的形象,但她也只是实话实说:“或许在你眼里江岁宁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对她,确实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她在我这里,就是一个无耻的小人。”
江稚说完这些也做好了沈律言问她要证据的准备,实话说,她拿不出证据。
过了很久,沈律言低声说:“她有时候是比较任性的。”
江岁宁的所作所为,在他这里也只是任性。
江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是不是还应该要感激沈律言这次终于肯听她说的话,终于愿意给她了一丁点的信任。
江稚胸口抽痛了一下,片刻之后,她咬着唇,每个字都好像是挤出来的那么艰难,“那份救命的恩情是不是可以让你这辈子都对她无限容忍?”
沈律言倒是重情重义。
那她是真的又要不甘心了。
沈律言也知道她可能无法理解他这种无底线的纵容,有时候他自己也很无奈,江岁宁有时候做的事,也能将他气得不想再说话。
从此对她置之不理。
可是往往又做不到。
他反反复复的纠结,一次次的忍耐,一次次的原谅,一次次为她开脱,已经成了习惯。
沈律言说:“你不懂那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彼此喂过了血,日日夜夜相互依偎。
好像真的就再也分不开了。
江稚苦笑了声,她怎么会不懂呢?
“患难之交,是与旁人不太一样的。”她有些嘲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