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宁在母亲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没错。
尸体发现不了。
但是烧成空壳的车架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
是她自己车技不佳,才坠下山崖的。
另一边。
沈律言已经发现江稚不见了。
他又很冒昧的去了她家里,她并不在家。
她母亲看见他,没什么好脸色,目光冷淡,态度冷淡,询问他来是做什么?
沈律言开门见山,傅清婉实话实说自己的女儿并不在家,又委婉的请求他往后不要过多打扰她们的生活。
沈律言下了楼,在车里等了很久。
等到天黑了也没见她回来。
她的号码还是打不通,手机依然关机。
她能去哪儿?
这个时候她还能去哪儿?
沈律言也想不到,他其实也根本没有那么了解她。
过了片刻,他电话给了助理,“问一下前台今天有没有在公司楼下看见江稚。”
助理很快就去核实,给了他答复,“沈总,江小姐今天没有来过公司。”
沈律言嗯了声,他往后靠了靠,整个人疲倦的都不想说话。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她不会无缘无故,就找不到人。
上次沈律言找不到她的人影,还是她被盛西周给算计了那回。
他几乎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开车就去了盛家的老宅。
深夜的叨扰,十分冒昧且不给面子。
盛家这两日刚好在办葬礼,连家里面看起来都死气沉沉,死的人是盛西周狼子野心的二叔,人是他找人弄死的,这会儿装模作样给他送终的人依然是盛西周。
沈律言在设了灵堂的偏厅,看见了一身黑衣的男人。
身形清瘦,绷着凛凛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