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听见盛西周的名字,就皱了皱眉头,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盛西周现在变得有多么的和气,盛西周给她的感觉还是像一条阴暗的蛇,伺机而动,守在暗处,等到合适的时机,便会露出锋利的毒牙,狠狠穿透她的皮肤,将她咬的鲜血淋漓。
江稚深深吸了口气,默默攥紧了手指头:“我不清楚他的事情,我和他没什么联系了。”
江稚对盛西周是又厌恶,又害怕。
这世上哪有人不怕疯子的呢?哪怕他表现的再怎么正常,疯子就是疯子,变不成正常人。
闻序其实也挺怕盛西周的,总觉得那个不动声色的男人阴恻恻的,看不清底细,做事又特别的不管不顾。
便是在这片地界。
也颇为放肆。
以前在学校里,有个搔扰江稚的外籍男同学,后来莫名其妙消失了。
等再听到那个男同学的消息,他已经被警方确定了死亡。
尸体被人从垃圾桶里发现的,死于枪伤。
这事至今闻序都没有告诉江稚,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哪怕警察最后认定那个男同学只不过是太倒霉了,他也觉得必有蹊跷。
“他那个人阴晴不定的,你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
“嗯。”
“我走了,你晚上记得锁好门,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江稚把他送到门口,对他挥了挥手:“你开车也小心点。”
送走了闻序,江稚终于有自己独处的时间,她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只想这么懒洋洋的待一会儿。
不知过去了多久,江稚躺在沙发里慢慢的睡了过去,身上的毛毯逐渐滑落,她忽然从梦中惊醒,后脑勺睡得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又震。
屏幕一直亮着,电话都不知道来了多少个。
江稚揉了揉眉心,慢慢从疲倦中回过神来,她拿起手机,有几个国内的未接电话,还有盛西周的。
江稚刚准备摁灭手机,盛西周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
她看着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