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组人放在一起，还是能察觉出一些细节上的不同。

比如说房间陈列、穿衣、吃饭、姿态等。

即便在狭小的实验隔间里，这些污染者的房间也极尽整洁，吃、穿、行、走也讲究优雅和仪式感，像是……舞台上的表演者。

与死囚那边“怎么方便怎么来、多活一天算一天”的摆烂状态有明显的差别。

江回的心中产生一个猜测。

他将影二叫过来，问道：“能搞到晋神会的囚犯吗？”

影二回想了一下，点头。

“先生，镇邪关里面没有，需要去北疆城调用。”

“需要几天？”

“最快需要两天。”

“好，现在去办吧，至少需要三名。”

影二点头，立刻出去了。

江回继续在纸上书写，一步一步写下他的猜想，还有可行的测试方法。

半个多小时后，纸面上已经列出了7个可行的测试方法。

他又重新一一推演了这7个方法，遇到不可行、执行条件比较复杂的或耗时过长的，就划掉。

一直写写划划，十余分钟后，纸面上最终留下两个方法。

江回的笔尖在这两条上点了点，将“诱导”和“暴露”这两个词圈了起来。

又反复推衍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他才满意地起身。

还差一些东西，需要从京南运过来。

实验体所在走廊上，十余名实验体各自伸着头凑在窗口望着江回的方向，看到他埋头写了半天后起身，心就跟着紧张地提起。

又见他转身走出实验室，心才跟着放下去。

江回离开后，实验体们隔着窗口互相对视，眼中都流转着算计，又不屑地各自回头，消失在窗口处。

……

入静室前，江回将灵锋卫手表取下放在门外，才迈步进入。

静室的一个暗格内，摆放着两只黑色电子手表，分别是齐国给的二级支队长权限手表和有缺堂手表。

还有一个黑色的手机，正是江回日常用的那个，江回深深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取。

以前机械师跟他讲过，一些机要重地内，普通人的信息都会被监控，镇邪关也不可避免。

江回不希望自己跟人联系的消息被截取，所以入镇邪关前跟江正打完招呼后，就关机了。

他取出有缺堂手表戴上，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