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击退了一波不轨之人，蒋婉茹此时站在顾无双的跟前，望着这个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之人，缓缓开口。

这三个字不是奉承，更不是戏谑，而是打心底里面热认可。

她着实无法想象，一个低等王朝为何会培养出来这样的天才，而且他的出手绝对果断狠戾，似乎这些倒在他手中和剑下的并不是鲜活的生命、

他就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生死大战，每一次动手，甚至可以做到身体比意识的反应更快。

看似随意的一剑，便足以带走一位同等境界的弟子！

而这种杀戮比起之前更加的血腥，甚至让蒋婉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整个苍穹秘境之内，十之七八陨落之人都是死在了顾无双的手中。

但他的双瞳却仍然相当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担忧。

在蒋婉茹看来，这哪里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可以做到的，就算是那些功成名就的强者，在面对着如此之多的杀戮的时候，也会心惊吧。

但顾无双没有，那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冰冷的杀人机器。

甚至连蒋婉茹内心都出现了一丝紧张。

至于其他人，早已四散而逃，将顾无双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刽子手和杀人魔的消息四处传散，此时的顾无双甚至比起七大家族和十大学宫的人更可怕！

因为顾无双不会借势压人，甚至不会给对方解释求饶的机会，一招一剑，都是杀机四伏！

数日的杀伐，让那些人再不甘心，也不敢靠近。

因为不甘心，只是内心的难过，但靠近，却是性命的丢失。

到后面，蒋婉茹都有些麻木了，见到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弟子，她陷入了沉思。

......

“你，这是以杀破镜？”

不过，蒋婉茹也是天赋异禀之辈，终于，当一日顾无双停下手中杀戮的时候，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一路走来，顾无双几乎没有说话，他眼中似乎之后无尽的杀戮，他仿佛化身绝世杀神，不顾一切将那些阻拦自己之人全部斩杀！

他手中的锈剑甚至在无数的鲜血侵染中变得有些发光！

可这都是最重要的！

因为蒋婉茹看到顾无双的双眸还是保持着清澈，他的神识还是清晰，他并没有陷入到血腥杀戮中，更没有走火入魔！

但，顾无双身上的气息却越发收敛！

这种收敛不是灵气的消耗殆尽，相反是越发浑厚内敛，给人一种被深不可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