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飞很早就想问了，但一直没好意思，因为和楚寒芸的交情还没到那个份上，显得他似乎在质疑上司的决策。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对彼此更加了解，也更信任，所以他不得不问。

楚寒芸笑了笑：“这个是好问题，林飞啊，其实正在商人都是具备敏锐的长远目光，不会只盯着眼前的利益。”

“否则他可能会赚点小钱，但想赚大钱几乎不可能。同样看一个项目成不成功，也不是看它短期的盈利能力，而是价值。”

“长期的价值，品牌的价值，你明白吗？”

林飞恍然大悟，点头道：“不愧是楚总，您的经验果然比我丰富，以后还得多跟你学习。”

“呵呵，姐姐毕竟留学好几年呢。”她干笑道：“而国内养老院的市场，根本不具备品牌力。”

“比如我问你，能说出一个养老院的名字吗？你是不是还得去调查，才能知道哪家养老院好与不好？”

林飞点点头，认真聆听着。

“你的意思是，要把这块招牌做起来？才能把价值最大化？”

“聪明，往往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能得到最大的甜头。”她点头道：“要是我们能把养老院，做到只要老百姓提起养老院，就能想到咱们公司，那就太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