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莺意气风发地坐到了主将台上。
“还有姓鹿的?”
“鹿思竹。”
四十手过去了。
比分为1:4,詹莺很遗憾地不属于4这一边。
她生无可恋地瘫躺在椅子上,正对着今天的夕阳。
这也意味着,等到明显觉得局势不对的时候,已经胜率接龙了。
那是你文化不够,建议查查是谁写下了“一江春水向东流”——
好比他之前用来砍翻姚学长的芈式飞刀,其发明者就是一位姓芈的世界冠军,这也是时煜头一次真见到有人姓芈。
艾玛,刚在心中随便cue了伱两下,结果你就真现身了是吧?跟鬼一样啊!
时煜一边看着棋,一边花费5情绪值,打开绝艺瞄了一眼时实胜率。
总而言之,詹师姐我要求和一群女棋手之间同赛道竞争,合情合理。
还比如初代八冠王的古力老师。
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场内部团体战很快结束。
时煜扶着下颚,愣了许久,才隐约有所顿悟。
于是讲座结束后,她果断申请参加了今天下午的团体赛。
棋局开始没多久,对方的第五手棋落下来后,詹莺就虎躯一震。
非要这么说的话,战老也咳咳。
用的棋路居然还是一样的!
快棋的情况更糟糕,在快棋赛制中,对持久力的要求固然没那么严格,但需要棋手有一颗坚实的大心脏,能抗住随时让人精神崩溃的压力,女棋手在这方面同样堪忧。
“她叫啥来着?”时煜问。
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从十几手之前,詹师姐的胜率又已经在10%的线下低空滑行起来了。
好家伙,合着我从头到尾拿你当兄弟,结果你是姐妹啊!
她淡然地从棋盒里取子,在棋盘上落下琴键般的音符。
然后。
六十手过去了。
时煜稍微偏转目光,落到詹师姐的对手身上。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透入,像羽毛一样洒在她身上。
“詹师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回道场了。”时煜很热情地上去打招呼。
詹莺一口老茶喷了出来。
对于人类棋手而言,区区几个百分点的胜率波动很难感知到,有时对手都80%胜率了,依然觉得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