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以为骊珠在担心那只狸奴,回答道∶“阿姮放心,它跑不出东宫。”

暗卫会捉住它。

他关了窗,一步步朝她走来。

骊珠不知为何,心生了慌乱,却退得撞到腿弯,跌坐在了卧榻上。

脚踝被不知何时蹲下的他给握住,带珍珠的绣履和洁白的罗袜也被褪下。

“在大晋,女子的足,只有她的夫君能看。”李延玺忽地这样说了句。

被炙暗的目光凝着,骊珠不禁羞涩地将精致雪白的纤足藏入裙裳里。

太子却在她低低的惊呼里,将她的足捉入掌中。

“李延玺……”

“阿姮,孤喜欢听你这样唤我。”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床榻上的丝绸像碎玉般被揉乱。

一室的暗香浮动,似麝非麝。

第二日醒来,宫人端来一碗漆黑浓郁的药汁。

沈骊珠自然不会再误以为是避子汤,只是这样的药,她并不愿意喝。

“你放下吧,我一会儿再喝。”她借口推辞,不想为难宫人。

宫人退下后,沈骊珠转头将那碗助孕药,悉数倒在了青鸾殿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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