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狐”这个代号时，山村野夫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是白狐？”山村野夫询问道。

林苏雅的瞳孔放大，身体颤抖，口吐白沫，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抽搐反应。

“怎么回事？”山村野夫询问道。

“身体和意志的强烈排斥反差导致，也就是说，她的意志力在这个问题上做剧烈的反抗。”医务处长说道。

山村野夫一把抓住了林苏雅的嘴巴，说道：“看着我，看着我，谁是白狐。”

“赵，赵，赵。”林苏雅眼球都翻白了：“赵军。”

“你回答的很好，那谁是如佛。”山村野夫再问。

“如佛不存在。”林苏雅再次回答道。

这个问题，极其出乎山村野夫的意料。

“赵军被抓后，你们的情报是从哪里获取的？”山村野夫又问道。

“特，特务局。”林苏雅回答道。

山村野夫不够满意。

“特务局的谁？”山村野夫继续问。

林苏雅四肢僵硬起来，像一头丧尸。

“如佛。”林苏雅回答。

一会儿如佛不存在，一会儿是如佛，把山村野夫也给搞晕了。

“你和如佛的接头的暗语是什么？”山村野夫问道。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如果你被捕了，我想联系上如佛，该怎么做？”山村野夫又问道。

“一则报纸，讣告，或寻人启事，首三字为暗语：天地昆仑；二则填数，倒着，破译，密钥是《西厢记》。”林苏雅回答道。

这时，林苏雅整个人再次剧烈抽搐起来，瞳孔放大，昏迷了过去。

医务处长当即对林苏雅的瞳孔进行了检查，摇摇头，说道：“不行了，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好。这次审讯内容，只有我们三个人个人知道。”山村野夫按下了录音的暂停键，取出了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