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他感受到妹妹身上的恶意了!
苏明妆急忙掩饰眼底厌恶,耐心解释道,“天地良心,我没害他,是他自己亲口说,国公府银钱短缺,不能打仗得赏银,还要不断贴补从前旧部。家里日子快过不下去,他才想去前线立功赚银子的。”
对于裴今酌,她没什么内疚。
先不说梦中,她未招惹他,他却对苏家出手。只说,国公府确实日子过不下去了,他理应去赚。
再者说,明年武科举,裴今酌会被摔断腿,而如果现在参军,便能避免那次事故,裴今酌应该感激她才是。
“但……这……”苏墨意慌张。
苏明妆举起手,严肃道,“我苏明妆对天发誓,刚刚所有一切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不投胎、永落地狱。”
“闭嘴!你能不能别发疯了!你发什么毒誓?”苏墨意被妹妹气得暴跳如雷。
与二哥的愤怒相比,苏明妆却神情淡然、脸上还挂着甜美微笑,慢慢收回手,沉声道,“二哥,您按照我说的做吧,这样……对我们苏家有利,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
苏墨意震惊地盯着妹妹,见妹妹眼神炽热认真,绝无嬉笑。
难道……明妆在安国公府知道了什么?“这件事……我要不要和父亲说?”
苏明妆摇头,“父亲年纪大了,心事理应越少越好,不能为他添心事。而且这件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我们不会暴露。”
“你……”苏墨意真要疯了!
他该怎么办?
苏明妆又道,“当然,二哥可以拒绝,但明妆只恳求二哥一件事: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苏墨意心中窃喜,急忙问道,“如果我不做,你就放弃吗?”
苏明妆彻底收回脸上笑意,面无表情不说,甚至还有森森寒意,“自不会放弃,我知晓一些官员的把柄,会想办法利用这把柄,把裴今酌赶出京城。”把柄,自是在梦中知晓的。
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