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想了想,终于还是说出口:“将来你离开杨家,我也不会对外乱说,你放心……”
张氏说到这里,看着谢玉琰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我那都是骗杨明经的,就跟何氏一样,总得给他们个理由,让他们安心做事。”
谢玉琰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杨钦的声音:“娘,嫂嫂,我回来了。”
杨钦背着竹篓,欢欢喜喜跑回家,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药取出来,看到没有一丝损伤,这才松了口气。
“一会儿我就去煎来给嫂嫂吃。”
说完,他又取出书册、笔和一些纸笺。
“这是童先生给的。”
张氏不禁惊诧,他们还未正式拜师,也没送束修过去,先生却先给了这些。
谢玉琰道:“你可知先生名讳?”
杨钦点头:“先生叫童忱,十四岁就中了秀才,委实厉害得紧。”
童忱,童子虚?谢玉琰虽不认识这个人,却看过他写的书册,尤其是他写的那些见闻,字里行间,总能找到一个人的影子。
后来许多人撰写那人过往,都会在童子虚的文章中寻找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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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王淮得了童子虚的书册,也会拿来与她一同看,然后谈论那个人。谢玉琰忽然很想念吃着点心,翻看童子虚书册的闲暇日子。
谢玉琰拿起杨钦带回的《神童诗》,随意的翻动,好像比她前世看的还少了几首。
“先生让我回来看这诗册,从前娘就教过我,”杨钦道,“不过王主簿却说,不让我在先生面前提及《神童诗》。”
谢玉琰有些意外,童子虚不是写过,那人私底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