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德道:“那你……”
谢玉琰道:“我是要开瓷窑,但泥炉我也要。”
“别看谢家多年才在大名府打下如此家业,”谢玉琰微微一笑,“我很快就能让他感觉到商路险恶,一步走错,一切就将化为乌有。”
还有刘家。
只要迈出一条腿,就莫想再收回去。
她手里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这就是代价。
杨明德半晌都没回过神。
谢玉琰从于妈妈手中接过一摞文书递给杨明德。
“礠州附近也有一些废弃的瓷窑,这上面写着那些窑的大致情形。”
杨明德迅速翻看着:“这些废窑都……”
“都买下来了,”谢玉琰道,“正旦之后,大伯就过去一趟,看看先修葺两处来用。”
“好,”杨明德道,“这里面一定能有堪用的。”
“先摸清楚咱们矿上挖的瓷土是关键,”谢玉琰道,“这一点我帮不了大伯,大伯只能一窑窑烧来试。”
杨明德知晓,不亲手去烧,有些细节也把握不清楚。
“新窑恐怕需要许多人手,”杨明德道,“光靠我自己,只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