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可惜之处。”

忽然,陆渔看向了曲洋。

“可惜前辈最后乱了心境,让琴声失去了韵味,导致这一曲没有落下最完美的一音。”

“哈哈哈。小友好耳力。不曾想小友竟是那知音之人,今夜这雨下得极妙。

要不然我如何遇到小友这般知音人?”

曲洋大喜。

他琴声中的所有意思都被陆渔听出,他如何不喜。

知音难觅啊。

“前辈过奖了。知音二字,实不敢当。晚辈也只是会听而已,真要让我弹奏,不及前辈十之一二。”

陆渔这倒不是谦虚,他虽然会弹琴,但琴艺只能算一般。

在书院的那几年,他学的可不只是四书五经,也有棋琴书画。

夫子曾言,琴棋书画可以不精,但不能不懂。

要不然将来入了官场,就会成为异类,被人看不起。

陆山虽然不让陆渔参加科举,但这些东西都是支持他学的。

所以,陆渔确实学懂了。

其中的书和画,陆渔算是精通,会看会写会画。

但琴和棋都只是略懂,只会看和听,自己下棋和弹琴,就十分一般了。

倒不是因为学不会,而是陆渔不怎么练琴,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