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在隐蔽这些专业性上,跟那些受过培训的敌特肯定没法比。

这些家伙就是贪图享受,能跟着黄长官闹事的,要么身上本身就有吃花生米的案子,要么就是想着博出个富贵。

反正就是得过且过,能享受的时候绝对不会去吃苦。

说话的是隔壁村的村长,他姐姐嫁在这个已然要荒废的小村子里。

这个村长隔三岔五的也是过来看看,本来姓黄的那帮人白天都是缩在屋里面不出来的,这个村长肯定是碰不上。

再加上二癞子虽然名声不好,却也是跟这个村里其他人家一个姓的,算是本家。

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大家都装作不知道。

但他那个姐姐,也算受过人间疾苦,却是从二癞子家的炊烟,以及飘散的肉香味,观察出不对来。

提醒了这个弟弟近期不要过去,然后这个事才被察觉。

可以说,这帮人已经被所里同志盯了有半拉月了。

今天大年三十,趁着这帮家伙没那么警惕,所里同志联系了部队准备收网。

都是打老了仗的人,却是有条不紊的把各自任务布置了下去。

也没别的,就是包围,就是强攻。对这帮玩意用战术,那也太高看他们了。

这个时候,黄长官这儿已然是喝高兴了,各种吹捧,各种许愿,还有“五魁首”之类的声音,却是让屋子里很是热闹。

四五十号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

这个时候,黄长官却是吹起了牛,说他手里有一把当年段长官用过的仪剑,还是当年袁宫保赠送给段长官的。

这帮玩意,虽然跟着黄长官混,但见过老家伙家底的还真没几个。

于是大家就起哄了起来,都说让黄长官把宝贝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黄长官意气奋发的说道:“小五,去我屋里箱子最下面一层,用布包着的那个,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小五就是蜡黄脸汉子了,他从小也算被姓黄的收养,好坏不论,但他对姓黄的也算忠心。

而当初姓黄的养他,也就是为了等这帮家伙长大了当佛爷,当打手。

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也对,说习惯性信任也对,总归有时候生活就让人别无选择。

这个时候已然十一二点了,已然有性急的人家,放起了过年鞭炮,除旧迎新,也是正理。

小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却是走出了主屋,走到了黄长官住的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