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光说那个年代好,好在哪里,却是没几个人能说清。
那是让全民生老病死都不用操心的一个年代。
这样的年代,何雨柱自然爱,所以他工作的很有热情。
虽然他们属于服务行业,很难做出成绩。
但何雨柱却是难得的,自愿的,把自己的精力完全的奉献给这个年代了。
每个人都一样,真就越干越有劲。
不过平时干的再热情,到过年边上该烦的还得烦。
就连何雨柱都是避免不了这个问题,不是搞不到东西,而是搞到的那些东西,怎么光明正大的拿出来,那才是个问题。
这方面何雨柱算是讨了个巧,就像现在,何雨柱面前七八个小坛子,里面自然是白酒。
闫埠贵眼神艳羡的看着何家的准备,却是试探着问道:“柱子,你这些酒是从哪里搞来的啊?这年头搞这个可不容易。”
何雨柱抱屈道:“现在外面哪里能搞得到?都是街道发的那点酒票,连自己喝都不够。
我这个,还是上半年郭磊结婚的时候,从朋友那里买了一大缸,那时候私人厂子还可以买的到。
原本是准备结婚的时候用的,结果谁知道年底外面东西会这么紧张呢?
早知道当时就多买一点了,唉!”
“哎,哎,哎,柱子,你那酒还···”闫埠贵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何雨柱警惕的望着闫埠贵说道:“别,别,别,您可千万别开口,伤感情。
我就指望着剩下来那点酒将来娶媳妇呢。
半两也分不了。”
何雨柱这话自然是故意的,其实他面前这些酒,都是找关系整来的。
但有些事可以做却是不能说,也就是因为那缸酒的借口,所以何雨柱才可以光明正大的送自家的年礼。
这也算告知大家,自家的酒都是被他拜年用完了,以后有事别算计到他身上。
其实四九城还算好的,因为是天子脚下,哪怕就是最难那几年,到过年边上,都是按照户口上人头,每个人有多少白面,多少猪肉,多少豆油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