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杀死这个女子是不可能的,当军官看着那诡异以上下两节缓慢挪动并变化的身躯的时候,便在心中深深了然了这点。
而此刻,白无一似乎也终于想到了什么。
“安德烈,瓶子给我一下!”
“好。”
一边没有丝毫犹豫地将瓶子扔给了白无一,安德烈现在又一次面对上了那女人的攻击,明明在视觉中她移动得极慢,但无论斯拉夫人如何闪转腾挪,她都不急不缓地保持在那个固定的距离,并且每一次都越来越近。
之前那一截长如触手般物体也彻底暴露了真容——那的确是脐带,并且还在不断往斯拉夫人肚脐眼上钻,如果被那东西抓住,他可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本来,钢铁是不太容易被那些黏腻之物沾上的,可每一次他将手碰到那女子爬来身体的一部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层看不见的黏膜,让他感到越来越明显的迟滞感与闷气,但却又不得不继续。
切割,切割,不断地切割,斯拉夫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抵挡下了多少次攻势,又把那女子切成了多少片……这样表述,倒反而像是他在扮演当时攻击女子的老板一样,真是晦气……
就在他因疲惫而有些出神的时候,却感到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黏腻冰冷的触感。
完了。
斯拉夫人赶紧想要转身,可他的能力只是让身体变成钢铁,并不能具有延伸功能,当他感到那黏腻的时候,对方已经掐住了他的后脖颈,就像猫科动物对其幼崽的控制方法一般。
“咔!”
“撕拉呼人,憋嫩着了。”
下一秒,一种更极致的冷意却突然袭来,将黏附上来的部分轻易斩断,安德烈回头,只见来自雪原的佣兵正手持冰刃站在他身后。
他的口鼻依然被那黏腻之物所覆盖着,只是,在一旁本该是脸颊的地方,被硬生生戳开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