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害怕什么?我轻轻掐死你们那位躁动的选手?不不不,虽然,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的确有些不爽……嘻嘻,不过也不是问题!我可不是个不讲道理的暴君!是不会因为这种事随意撒泼的~☆”
他最后甚至拨弄了一下那大咧开的嘴状面具,活泼地给自己加了个尾音,若不是之前已经有白无一的前车之鉴……呃,就以主持人的过往形象来说,大抵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鬼话吧。
“他……我可……哼哼,不过我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至少现在,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把视线投在屏幕上,嘀咕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愿。
不过……就算他要动手大概现在人类也无力抵抗。
在心中发出这样的叹息,灯塔国接待者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着格里兹曼能稍微抑制住自己过于旺盛的表演欲,别再搞这种播放量最多的打法了!
……
“……你在说些什么?”
视线回到怪谈内部,那人羊并没有因这句各种意义上有些奇特的话产生多少情绪。
不是早已了然,不是愤怒,甚至也不是怀疑面前的人脑子坏掉了。
“你……”
这反应让格里兹曼难得感到了一种受挫感,他这问题其实不需要语言回答,但只要人羊因为这句话产生半点动摇,他都可以以此推测出许多可能……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总不能是因为他没学过关于人羊的微表情心理,一瞬间,格里兹曼的心就忽然沉了下去。
“好吧,你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换一个。”
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调转了话题,这种调转像一种拙劣的救场,让他不适地抖动着小拇指:
“臣服于我吧,山羊,哪怕你长着一副恶魔都讨厌的丑陋面孔,格里兹曼还是会包容你,给予你恩赐的。”
“你是我见到最自以为是的人。”
“那你见识可太少了。”
“哈哈……你还不明白吗?我说你自以为是,指的就是……”
高大的黑色山羊并没有把话说全,但格里兹曼知道它的言下之意,无非是它不会被他打出的这些牌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