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我真的听见了啊,有人在说话,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古德里安……声音太大了我还想着去敲门提醒呢,该死、玛德、狗曰的诡异……”
说着说着,奥斯特本来倾向于辩解的话语一点点改变了,变为了一种心有余悸的唾骂。
……
“所有人人的宿舍里面场景都不一样。”
陆笙把笔轻轻捏在手中,避免它发出太大声音干扰别人的思考:
“这,很有可能是规则禁止选手串门的原因吗?”
“我不确定,就算知道了彼此房间不一样,我们各国专家组也代替可能有风险的选手一起商量过了,最终我们的观点是——宿舍内部的东西几乎都不具有必然需要调查的价值,也不存在太大典型区别或者共性。”
一名专家开口,他的身边,黑啤国的专家静静听着,接着以黑啤语说了些什么。
陆笙也会点黑啤语,所以不必翻译也听懂了:
“我们很确定我们的选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另外一端,童话国的专家则明显要紧张许多,他们以英语进行着解释,语气还算清晰:
“我们很确定我们选手听见了声音……龙国的同仁,我们在想是否要告诉奥斯特他所面临的情况以及宿舍的情况,你们知道的,奥塔小姐就是死于身体腐烂以及被全身都是舌头的神秘人追杀的……大概是幻觉。”
“比起这个,我方更倾向于把奥斯特选手送到医务室去。”
陆笙回答,以龙国语:
“当时巧克力国对奥塔小姐也进行过提醒吧,但是,她似乎处于极端的恐惧中,以至于完全忽视了专家组那边的建议。我不确定我们的提醒是否会沦落到同一境地。”
而这时,端着茶,有些懒洋洋的腐国专家也开了口:
“我们倒是可以把这一切都告诉金利斯先生,他一贯不受这些影响,至于、原理嘛,我们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