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理论上的自由活动时间没出任何乱子。
说实话,哪怕比起新手副本,这次的副本似乎也太平得有些非比寻常,但对于经验丰富的众人来说,倒是会更担心起这是否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晚餐……如果喝营养液能算是晚餐的话、的气氛稍微有点低沉。古德里安本来就生性寡言,阿加塔困得有点睁不开眼睛,这两位一整个下午都浸泡在实验室里,加班加点硬是整出了一份手记版的生物实验室分布图和样本生物百科,实在是累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安娜和安德烈还算和谐地在互相交谈,谈论着不见的日子里各自的冒险,算是姑且活跃了气氛。
白无一也有点累,他这一下午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上蹿下跳,还一直在跟紫薇、呸,北极星拉扯,虽然有些时候它的话语内容灵动到让他几乎忘了可能的危险,但很快AI那种冰冷生硬的语调又将他从友好氛围中惊醒……也许也正是为了这个效果,那些制造它的人才没有把它的语调也变得非常灵动。
而在安娜和安德烈谈话的时候,不知何时,那冰冷的机械杆也悄悄凑了过来,像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鸟儿一样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
如果不是它选的地方差不多就在白无一肩头,他说不定就察觉不到了。
“怎么,很感兴趣?”
经过一下午的谈话,白无一跟北极星聊天时便不免带上了些熟人的腔调,也不再一直警惕地盯着它,而是把一边把嘴浸泡到据说还能漱口的营养液(越听越怪)里一边发出些“咕噜咕噜”的吐气泡声提问。
“是。”
北极星很明显是没有掩藏自己行为的意图的,以它的技术如果要进行隐匿,就算不一定在大伙全神贯注的时候能完美掩藏自己,也不至于这样一下就被看见:
“很奇怪,你们的档案里面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描述。”
“不,说实话上次几乎全是白的功劳吧,我这个人说白了只是可能有些蛮力,行事方面多少有些冲动,在军队里也只能说执行力还行了。”
安德烈把杯子放在嘴边,把宽厚的背靠在墙面上,以一种让人联想到游戏中军人角色在树桩上的姿势一般松垮地坐着,明明知道他拿的是一杯营养液,但因为斯拉夫人周身微妙的气质,莫名便让人觉得他端着的应该是一杯烈酒。
他甚至还把杯子往嘴里倒了一小口,不能算饮进去的,而是完全靠手腕把营养液往嘴里倒,这样的动作让他手中的营养液比其他人消耗得都快些:
“倒是你呢?我听说你似乎成为了你们国家队的正式队长了。”
“算不上,只是我的能力在团队作战的时候有很大的作用,我的国家所处在的地方又有点……嗯,被前后围攻,也会有其他大国的选手跑来专门骚扰我们,既然如此,那正好帮那些人当个临时信号站和侦查所罢了。”
谈到这个话题的安娜有些苦笑,她抬起一只手,手上有很明显的一处撕裂伤,她轻轻触碰着这伤痕开口: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战斗能力强的人,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而已……在白先生那次合作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只能在刑侦或者心理学方面做出一些贡献,那次以后我们实在都成长了许多。”
“你多少级,方便透露一下吗?”
“……嗯,我不太方便透露给您。”
“好吧,看来我还得证明证明自己的信用来赢得您的信任。”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忌讳的是现在的时机以及您的……一些特质,但从人品意义上我可是很信任您的。”
摆摆手说出这句话后,安娜轻轻笑了两声,接着学着安德烈的动作,往自己嘴里倒了一些营养液:
“同为斯拉夫人分支,我们这边的酒可不如您那边的烈,虽然我不敢让您请我喝一杯,但给您带一杯过去还是可以的。”
“嗯、嗯……葡萄酒?这……很好,我妻子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