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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阿加塔的医学处理并不算顺利,虽然安德烈因为自己的军人出身多少是具有一些医学知识的,但也仅限于急救,而无论是脑震荡、可能的感染、还是玻璃碎裂导致的严重创伤,都不是急救医学就能简单处理的。
“还好那个罩子还算坚固,”
安德烈一边用实验室里的纱布绑阿加塔简单捆绑了一下伤口进行止血,一边幽幽叹了口气解释着当前的情况:
“如果这些玻璃再脆弱一点,直接被她砸碎了,可能就会扎进她的伤口里面,那可就不是简单的清创就能解决的了,我不会做手术,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处理方法。”
“现在状况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先休息,吃点地西泮之类的止疼……她意识应该还有,就是不大清醒。”
脑震荡需要的恢复时间可不算短,阿加塔不过是睡了一小会儿懒觉,便把自己几乎是彻底困在了病床上,而古德里安则是沉默地站在一旁,手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册子。
当白无一接近的时候,这名黑露西亚的女选手睁开眼,气若游丝地开口,含糊不清地说着:
“……对不起、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是规则自己没说清楚,不是你的错。”
宽慰了阿加塔几句,才被接好胳膊,手还一阵钝疼的白无一抱着脑袋,走来走去,最终还是顿住脚步颇有些无奈地看向安德烈。
“船员室AI进不去,休眠仓的修复恐怕只能我们把东西搬出来修,生物实验室现在情况未知,但物理工程室的纳米机器人也进不去……不,是进去了就会被消灭,看起来情况相当不好,”
把目前情况一一说出后,白无一抛出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