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的是:占卜师的本体其实是那件衣服,一层极为厚重的真菌,证据则是所有遭到袭击的选手身上忽然生长出许多真菌的样子,以及那件衣服过于灵活的表现。”
“这并不是一个完全充足的反对依据。”
“对的,我也认为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因此我认为吴先生的‘特殊员工由蓝衣员工转化’这一论点也只能说是一种可能性,不能以占卜屋的案例进行必然推断。”
“原来如此,”
有理有据的互相辩论总是能带出许多可能,尽管还未经证实,但总是一个方向,收获颇丰的陆笙记下这些可能,也注意到了投影仪上副本中一点点黯下的日光,于是开口:
“现在副本里应该是什么时候了?”
“16:53分,根据天色情况,副本内部季节应当在秋季,8月份左右。”
一道机械的女声传来,很迅速地给予了一些精确的信息,它的出现令一些还不太适应的专家抬起了脑袋,注视着那一枚鲜红的摄像头。
陆笙的表现算是其中比较自然的:
“是吗?也不知道这个季节对于副本有没有影响……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
副本里的夜晚,不会太短啊。”
……
白无一给扎尔安排了一下以后倒也没想着直接走。
他先是等着这位大抵因为吃了上顿没下顿,便格外珍惜食物以至于差点把自己噎死的哥解决完饮食问题,接着,便领着他在树须屋附近又逛了一圈,找了一个最宽敞、最明显、最适合用来抓鸟的宽敞地方,给这地方记住了定了位,才又拉着人在太阳落山之前抵达了自己的工作地点:
占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