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情况实在有些特别,自从金利斯叛逃以后,那个……舞台上的,没有因为他而变强,不如说反而有些虚弱的样子,也许他信里面说的邪恶就是那个吧,”
陆笙顿了顿,然后格外认真地嘱咐:
“白选手,此去凶险,我们不一定能继续像之前的副本一样给您提供帮助,钥匙不钥匙不一定拿到,还请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哎。
都说白无一爱操心,若把他的操心程度和正儿八经像老妈子一样围着选手团团转的专家组比,却是有些不够看了,总之,像个要去上学的高中生一样点了点头,白无一折返了休眠舱,也并不进去,而是像个上了班才发现今天是周末的社畜一样,开始思考如何蹉跎这不太完美的假期。
……
……
……
淡淡的雾气有着丰饶草木的清新。
微冷的风从指捎渗过,带着些潮湿之意渗透入肌肤,将之前尚在床榻的困倦彻底冲散。
他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处淹没在淡雾中的庄园。
漆黑的围栏爬满了蜿蜒的藤蔓,湿润黝黑的泥土旁林立着群杉,房楼于远方隐约着灯光,天光黯淡,阴云盘踞,唯有一轮淡黄的月孤悬中央,却并无一丝阴森恐怖,反而在寂静中显出一种寥廓的宁静。
“好漂亮的房子……”
有人发出惊呼,是一名女选手:
“我们真的被传过来了?果然,金利斯那家伙已经成了诡异了吧?”
“……”
另外一道挺拔的身影无言向白无一走来,当白无一的影子与对方影子相接时,透过眼镜,白无一看见了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瞳。
是巴泽尔·古德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