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这事禀告主人吧,庄园里目前只有他和怀尔特先生算是医生,也只有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来的时候她就直接摔下来了。”
而这时,白无一也重新拉开了距离,摊开手解释:
“这位应该是弗兰克的母亲?她还活着,至少还有心跳,是从二楼某个房间——就是那个,窗户那边掉下来的,有可能是因为从昏迷以后刚刚苏醒,意识还比较昏沉所以……”
“妈妈!”
一道几乎算是尖叫的声音从仆从们后方急促传来了,随后便是一道仓皇失措的粉色身影,弗兰克一下跨过人群,直接跪倒在自己母亲面前,抱着她嚎啕大哭: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才刚刚从那里逃出来啊!为什么你又……”
“冷静。”
查理走到弗兰克身旁去,把手轻轻搭上对方肩膀耐心劝说:
“菲利克斯先生,请您不要紧张,您母亲目前只是昏迷,我们庄园的主人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医生,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为什么,我妈妈会摔在这个地方!”
该说果不其然吗?情绪稍微退却一点后,弗兰克立刻发出一阵愤怒的质问声,但这时的白无一早已与现场拉开距离,他也就一时没有找准发泄怒火的目标,于是将视线定在了似乎是现场领头者的查理。
他将母亲小心放回地上,随后震怒地冲到查理面前,头上的风信子落个不停,哪怕白无一已经刻意躲得远远的了依然有一些擦过了他的颈边,作为一种比较常见的园林用花,风信子的毒性自然是不比乌头之类强悍的,但饶是如此,白无一依然感到被那花浆汁沾染的皮肤感到一阵瘙痒。
“冷静,冷静。”
查理并没有把白无一供出来,就算这个时候把白无一供出来也不过是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罢了,直接暴露在花瓣中的老管家脸色似乎变得有些苍白,表情中也出现了一丝痛苦,而就在这时……
“怎么了?”
约瑟夫领着一群人,来到了客宅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