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里安制止了这一切。
来自黑啤国的警官具有非比寻常的职业素养,即便面对着展露杀意的诡异,也绝对称得上不卑不亢,当他以那双坚定又严肃的双眼与怀尔特对视上片刻候,对面颇有些强势的心理学家竟然松开了手,退开了道路。
“的确,一切都要从事实出发。”
怀尔特挠了挠手,依然注视着微微颤抖的弗兰克,说:
“现在的情况不一定是因为性格,而更可能是因为……有所隐瞒,古德里安先生对吗?让我们进行一些合作吧。”
“菲利克斯先生的母亲我会先送到主宅那边去进行治疗,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进行手术,这是紧急情况,她不会算作打扰……但各位如果本来有什么打算去那边的话,也请稍等吧。”
约瑟夫指挥着一群人已经将原本瘫倒在地上的女性抬上了一副临时制作的担架,自己也转过来身,只是头还侧回着注视着现场说:
“至于这边,各位需要些什么东西也好,需要什么人也好,都可以直接找查理索要,只要庄园可以提供的,我都给予允许。”
“……”
古德里安一言不发地进入了客宅,白无一也赶紧跟上,随后,弗兰克犹豫地瞥了一眼被抬走的母亲,也跟了上去。
古德里安直接冲了二楼。
属于弗兰克的那间房间现在房门紧闭,所以如果真有谁能犯案那也算是密室作案了?古德里安按动把手,姑且进入了房间,随后看到的便是一路零零散散分布的几缕紫藤花。
古德里安:“……她在坠楼以前似乎就一直在流血。”
白无一:“她是因为车祸而晕眩的,本来也算是受了重伤,即便经过包扎,漏一些血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何况以我们现在的状况绷带很难封住那些东西吧。”
弗兰克:“……你们这些混蛋,一言不发就闯进别人的房间……”
弗兰克看见古德里安的举动,本来因为恐惧而消解的怒气似乎又重振精神地冒出了几丝,但这时,一把西洋剑却瞬间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