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第一杯之后,一切就变得无比容易了,莎莉深知这一点。
然后,她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酒,这次是纯的。
“你跟你母亲的关系一定很好,”
将杯中酒同样一饮而尽,莎莉靠在窗边,看着外方苍白的雾气轻语:
“那些家伙都不明白,但我是明白的,因为我能读懂你的眼神,那种担忧到快要心碎了的眼神……曾经,也有人拿着这种眼神盯着我,我很明白,他很爱我。”
“……所以,那是谁?”
弗兰克似乎不大想谈自己的事,于是索性追着进行自我袒露的莎莉进行询问:
“你的男朋友?丈夫?”
“我的父亲。”
“……啊,这,抱歉……”
“没什么,人在不了解都时候往往会通过猜测来试探,这种试探是缓慢且易错的,哪怕,试探者不含什么敌意。”
莎莉先是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随即,她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表情,接着坏笑着又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当然,完全不付出点什么也很没意思……这样吧,孩子,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接下来我们互相进行一下小疏导,如果谁说的话踩了对面的雷,就喝一小口,要是谁隐瞒来什么,也要喝一小口,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