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人?”
冷静。
想想编什么借口比较好,比如假装这是在进行一种申必的酿酒仪式……个毛线哦,万一这位姐让他喝一口那就全员哦豁了,那么索性用那铁盘子把这大妹子打晕……花,能被打晕吗?
在白无一胡思乱想同时,酿酒师迷茫地扫视着周围。当她发现四周一团乱糟之际,头部的转动明显顿了一下,但除此之外,葡萄花那过于微小的存在让包括白无一在内的选手们都很难从那本就不好辨认的异形头颅上判断出她的情绪,也许这跟她生前就出众的表情管理也有关系吧……
“酿、酿酒师小姐。”
这个时候。
一贯沉默寡言的古德里安,他站出来了。
周围人蹭蹭朝他投去了目光,黑啤人本来就僵硬的五官此刻更加邦邦硬了,上下嘴唇跟机器人一样咬合着:
“……我们,在这里执行公务,请配合。”
“呃,不好意思,请问这是什么公务,还有,您是古德里安先生吧,您应该是黑啤国警察才是,在我国恐怕……”
“……”
古德里安哑巴了。
他其实就是坚持“必须做点什么”原则选择了发声,要他说谎,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他沉默了半天,在酿酒师的“眼神”一点点逼近过来,一股混杂在周围滑稽氛围中的危机感一点点笼罩在自己身上时,才企图以实话进行拖延:
“约瑟夫,让我们打猎,我们认为你的厨房里有可以使用的原料,只是过来征收一下,他之前,就给了我们这里的使用权,你不能干涉我们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