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一边望风的强盗百无聊赖地问了一句:
“门好了没”
“咚!”
“催什么?”
房间门旁,一个肌肉颇为发达的劫匪一边骂脏话一边把手里的刀索性直接往门上劈,刀口都砍顿了也只能在纹丝不动的门板上蹭出一点划痕。
四周一片巨响,最前面的强盗拿着铁铲,骂骂咧咧地嘀咕着:
“都说了,多搞一点家伙事,你看要是现在我们这边有枪对着这门锁打踏马一梭子咱们会这么狼狈?这不就是准备不周吗?”
“要不是只有他有猎人和持枪证老子会让他拿那把家伙?斯嘉丽那表子也真是一点用没有,老子要是打算她在哪就把她跟这里面的狗曰的一起杀了……不、先……”
不堪入耳的脏话在客宅精致温馨的走廊中回荡着,强盗们在整洁的地毯上走来走去,把满是泥和水的鞋子随意碾到那些优美的几何图形上,将其肆意地糟践。
最前面的强盗又骂了两句后,给把嘴里燃烧的烟头夜直接扔到羊毛地毯上去,后退一步将鞋底踩到烟头的同时举起铁锹,随后又一次重重将铁锹的底部和木门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发出难听的震耳声响。
“啪咚——!!!”
“傻登儿门……”
一声巨响下去,门纹丝不动,那劫匪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把铲子往一边一拍打碎一个花瓶,捏着了自己的手腕,把头往后转去:
“换班!老子们在这干活,你们就在后面看着是吧?你们……”
他那喘着粗气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山林中,被大型动物盯上的话,其实也不一定完全没有生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