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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小娘子你见到萧兄的第一眼开始,便已经开始谋划为他医治了?”大厅之中,李谧亦好奇的问了起来。
“是!”
“你以画相赠,是让他安心静心,可安心静心之后,却又为何要激得他伤心吐血,差点身殒?”
“画不仅是安心,亦是在引导暗示他记忆深处不愿想或是想不起来的回忆,激他吐血,不过是将他闭塞已久的心中郁结舒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显舅舅的心结病因由我母亲而起,自当也要由我母亲之事而结束!”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会一再激怒那云隐公主,一再提及你母亲之事!你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给他治病?”
“当然不是,我也要为我母亲讨回公道!”
萧锦玉肃声抬首说道。
李谧一声叹息。
“小娘子所行之事,步步皆有深意,李谧深感佩服!”他忽地拱手说道。
“诶呀,你们怎么还在这里闲聊,来了,又来了!”
这时,卫娘子又急急的跑了过来,对萧锦玉道:“小娘子,你那位送钱的祖父又来了,不仅如此,他还带了那位云隐公主前来!”
“来了岂不是更好!”萧锦玉不以为然的说道。
卫娘子一怔,道:“可以预见又是一场激战,但是小娘子,你真的要将我这雅诗阁当作你的战场?”
“你这杏花烟雨楼人多,名气大,我再给你涨涨名气,对你来说又有什么不好?”
确实没有什么不好,这慕名而来的,哪个不是来看戏的,尤其看的还是这建康城兰陵萧家的大戏!
这般想着,忽又听萧锦玉接道,“何况你不是还收了五千贯钱吗?这五千贯足够我们在此包场一天一夜了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小娘子,你难道没有家吗?”
“有啊!但我那个家,不如你这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