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玉在给凌夜医治旧伤的同时,萧昀的怡香院中仆婢成群来回奔走,已是忙翻了天。
忙了一天一夜的婢女们终于听不到萧昀的疼痛哀嚎了,下半夜里,怡香院中落针可闻,而因长时间没有睡眠的云隐公主也不知不觉陷入疲倦昏睡状态,直到疾医刘吕一声惊喜的欢呼:“奇了!”,才猛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样了?昀郎的伤好些了吗?”
刘吕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神神叨叨的喃喃自语,一脸凝重的表情。
“怎么?没有治好?那就是说这贱婢她果然是耍我的,她这是沽名钓誉,还是自己找死?”
因刘吕的一时未答,云隐公主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我这便去杀了她,也算是给我儿报仇了!”
说罢,便喊姜妪欲唤部曲,这时的刘吕才急着上前阻止道:“没有没有,哦不,夫人,我的意思是,八郎君他好了,伤处肿消了,内热也退了,只是让某不解的是,这明明就是一些普通的药材,我只是按照她开的方子配了一剂药给八郎君喝下去,便真的能让八郎君立刻伤势好转了,这等奇效太过匪夷所思了!
可明明有了这方子,我却不知这药到底妙在何处?到底是哪一味药起了关键作用?”
云隐公主不耐烦听刘吕说这些,只道:“不知其妙处,只能怪你学艺不精,连一个十五岁的小贱婢都比不过,那既然她连药方都给了我们,是否你以后就按这药方来配药给八郎医治,就行了?”
觉察到了云隐公主眼中的深意,刘吕又立即赔笑道:“奴还不敢肯定,只靠这一个药方就能让八郎君痊愈,毕竟这药方乃那小娘子所开,而且她只说了,一日消肿退热,次日生肌,而后又停顿了一刻,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奴觉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是说,她还有所保留?此药方并不能让我儿痊愈?”
刘吕垂下了头。
“奴以为,大概是这个意思。”
“哼,我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样?”云隐公主冷哼了一声,又唤来魏妪问,“让你去盯着那个小院,可有发现她有何异常?”
魏妪答道:“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那小娘子会玩的玩意儿有些奇怪,奴只看到她似对着天空放出了一束颜色格外绚丽的烟火,像花一样,特别漂亮,奴一时看呆了神了。”
云隐公主不禁生疑:“烟火?你就没看到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或是有其他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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