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话锋一转,所说出来的话让阿依云子心里猛的一震,原本已经平静的心绪瞬间变得混乱。
强装着镇定,控制住了情绪,阿依云子才有些感性且愧疚的问道:“小五郎他还活着?他说了什么?怎么会和我有关?”
阿依云子一连三问,这已经给秦天透露出一种心虚的心态表现,秦天也不着急解释,而是故意拖延了一下时间好去感应对方的心理活动。
十几秒后,秦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是的,小五郎在迷迷糊糊间,说了一句依云同志。”
听见秦天说出同志这两个字,依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或许是笑的起伏有点大,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只能强忍着笑趴在床上哎哟哎哟的喊疼。
“疼疼疼,哎哟,长官,您能不能不要开玩笑了,同志?这可是苏俄间谍和西北红党才有的称呼,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让人传出去,我这辈子可就毁了秦长官。”
在阿依云子流着泪笑不活的同时,秦天也在感应她的心声,很遗憾,得到的答案并不是他所预测的那一个,而且大相径庭有些让人无语。
阿依云子不是秦天之前推测的日共,而是觉醒会成员,所以她才能够若无其事的笑的这么离谱。
因为她猜到了秦天是在试探,只可惜方向错了,小五郎绝不可能称呼她为同志,哪怕是出现了幻觉都不可能这样,她根本就不是日共,又何谈同志一说?
秦天有些诧异,不过总归是弄清楚了心里的疑惑,小五郎和阿依云子是觉醒会成员,为了避免两人被冈川武严刑逼供,小五郎只能牺牲自己,导演了一场一箭多雕的戏。
如果当时小五郎杀掉了秦天,无疑是非常划算的一件事,本身小五郎就得以死亡来换取阿依云子能够活下去并且继续潜伏在特高课,算得上是用已死之身换了一个满洲谍情最有潜力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