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姚友仲、孙傅等人也一个个跪在地上嚎叫发誓:
“臣等愿意追随陛下,誓死守卫京城,与金军血战到底,血洒城头,也绝不让金寇越过城池!”
“臣愿死战,死而后已!”
耿南仲和张邦昌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在他们看来,跟金军死战,那就是找死。
他们可不想陪着殉葬,这时候不阻止,等木已成舟就完了。
虽然两人都被赵桓训斥了,两人还是一起出列。
耿南仲扯着嗓门喊道:“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开战呀,与金人交战,大宋必亡!”
张邦昌也一把鼻涕一把泪苦劝:
“陛下,万万不可开战呀,眼下割地赔款才是上上之策,只要割地赔款……”
“割你妈×!”
赵桓直接爆粗口,从交椅上跳下来,手中剑带着剑柄,狠狠一下砸在张邦昌的脑袋上。
砰!
张邦昌脑袋上的七梁貂蝉笼巾冠顿时被砸扁了,痛得他长声惨叫,蹲在地上抱着脑袋。
赵桓一回头,眼睛喷火盯着耿南仲,吓得老家伙连连后退。
若不是这老东西是自己附身的赵桓的老师,一定送他一对熊猫眼。
他可不是那个斯文懦弱的皇帝,他是来自现代社会底层的屌丝,一个打烂架出来的人。谁惹他,他就打谁!
赵桓整了整衣袍,扫视一眼群臣,朗声道:“传旨!”
中书舍人胡安国赶紧上前半步,捧着卷册提笔在手等着记录。
“驱除鞑虏,还我河山,是太祖皇帝圣训,朕坚决执行。
从今以后,再敢言割地赔款求和者,视情节轻重惩处,轻者杖五十,重者,斩立决!
此乃军令,诸公听清了,军令如山!”
掷地有声,群臣震撼,一时间都不说话,大殿里落针可闻。
张邦彦捂着被砸瘪的官帽,朝门下给事中李邺使了个眼色。
李邺也是他的朋党,当下出列,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