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已经反复思索了这件事,虽然太上皇的求哀书对大宋的脸面实在不好看,但是倒也可以借助这件事麻痹金人,为自己后续军事部署赢得时间。
同时这也符合历史正常发展轨迹。照此发展才能进入自己预先知道的轨道,从而保证自己的后续军事部署能够准确有效的实施。
因此,他摆了摆手,对黄经国说道:“先不用管,继续留心。”
小主,
黄经国忙躬身答应。
陈过庭和景王赵杞再次来到完颜宗瀚的兵营,奉上了太上皇赵佶的手谕。
这一次景王亲自将手谕送上。
这让完颜宗瀚多瞧了他几眼,从金匣中取出手谕展开一看,不由得更是高兴。
因为这封信显得更是谦卑:
“大宋太上皇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比者遣使奉书,想已呈彻,危迫之恳,必蒙矜悯,言念和好之重,出于大德。
听从弗明,以致召衅,远烦旌旗,深所不遑,然念师徒既临城堞,城内人情惶扰异常,抚谕不定,深忧自致生事,却使不能奉承德意,敢望特加存全,早赐指挥,勿动兵马,以安人心。
所有欲约事目,一一谨即听从,便当歃血着盟,传之万世。
其为大恩,何以方此?谨再遣使求哀请命。祁寒应候,冀倍保调。不宣。白。”
这次完颜宗瀚满意了,让陈过庭两人到帐外等候,随后叫来记室,让他写一封回信。
记室提笔写好之后,完颜宗瀚看过,改了几处,然后亲笔写了,放回金匣之中。
把景王赵杞和陈过庭叫来,说道:“这是本帅的回信,交给你们太上皇,并告诉你们的皇帝,按照我们的要求办,一切都好商量,否则我大军攻入城中,便血洗东京汴梁,到时可不要后悔。”
陈过庭拿着书信返回了,带着景王回到了城中,来到延福宫,向太上皇送上回信。
终于拿到了金国元帅的回信,太上皇十分高兴,同时又有些忐忑,忙取出细看。
一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