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喝了茶,宽衣上床一翻云雨。
赵桓靠在床头,耶律南仙乖巧的伏在他怀里。
赵桓这才问道:“我见你先前面有悲愤之色,还有那曹永慧也是如此,你们怎么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是受什么委屈了吗?”
耶律南仙想不到官家如此观察入微。
当下便说道:“就是那任晓倩,她在兵营中胡说八道,还托宫女传递信件给我劝降,我听了之后很是气愤。算了,不去管她就是。”
赵桓想起来了,这位任晓倩是西夏贵妃,只因为态度嚣张不愿意伺候自己这位大宋皇帝,而且还出言不逊,自己一怒之下便下令把她送去特战营伺候特战的兵士们,也就是让她当了军妓,没想到她不认错却来弄什么幺蛾子劝降。
于是赵桓道:“到底怎么回事?”
耶律南仙微微摇头说道:“陛下且不管她,她不过说些疯话罢了。”
“说吧,我听着呢。”
耶律南仙听出了皇帝话语中带着的寒意,哪还敢隐瞒?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却原来,任晓倩在兵营之中做军妓,开始的时候极为屈辱,天天哭,不过这些特战旅的将士们对这些军妓却也没有刻意的欺辱,对她们还是比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