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等高考完毕你自己马上到皇城司来投案,说清楚你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
韦盅熊顿时毛了,说道:“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到皇城司来?”
韦渊怒道:“皇城司的两个侍卫不是你打的吗?”
韦盅熊哼了一声,说道:“那又怎样?我的表伯父是当今皇帝,皇城司就是我们家的一个家奴,有什么大不了的。”
韦渊被孙子这句话给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什么叫皇城司是他们家的家奴?别说你一个外戚,怎么轮也轮不到你韦家,就算是正儿八经的王爷也不敢说皇城司是他的家奴,那是皇帝的,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这话要是传到皇帝耳朵中,整个韦家都要给他陪葬,这句话他要忍了,那韦家就全完了。
想也不想,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便狠狠抽在韦盅熊的脸上,抬脚又是一脚,踢得韦盅熊直接腾空而起,跪在了地上,蜷缩得跟一个虾米似的动弹不得。
韦渊还要冲上去接着打,韦讯赶紧一把将老爹抱住,说道:“不能再打,再打他还怎么考试啊?”
“还考什么试?这样的蠢货,就算考个状元也当不了官。”
他说的是实话,惹恼了皇帝,考得再好也别指望能当官的,不因此治罪他韦家都不错了。
韦讯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之处,赶紧给司马金长长的作了个揖,说道:“司马大人,犬子刚才是糊涂了,胡说八道,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回头我一定狠狠教训他。”
司马金知道这件事如果韦家不给个交代,那是绝对说不过去的,所以这次韦盅熊只怕要倒大霉了。
当下淡淡说道:“那赶紧让他去高考吧,不然可就进不了考场了。”
韦讯这赶紧叫奴仆进来,把还瘫在那起不来的韦盅熊架到马车上,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