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今天教你们口诀,能学多少是多少。”温九天把这身法传给了两位叔叔。
转瞬间,三人再次回到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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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棱扑棱。
“会不会是老爷子的信?”突然一只信鸽飞来。
温壶酒一把将信鸽抓来,打开信,“哟,温逐流这是给你的。”
温逐流看完信后,笑了笑:“少爷,你不是要去影宗找易卜麻烦吗?现在有机会了。”
“哦?”温九天皱了皱眉,“不会是让我们温家去给他解毒吧?”
温逐流点了点头。
温九天和温壶酒相视一笑。
“那成了,二叔,我先去天启,三天后,我在雕楼小筑等你。”
“不,去百花楼吧。”温壶酒喝下一口酒,又伸了伸手,“给点银子啊。”
“你没有?”温九天问道。
“有个屁,药人之术我没搞到手,老爷子断了我的零花钱。”温壶酒扁了扁嘴。
“我记得琉璃不是有给你吗?”
“有个屁,她现在俨然就是咱们温家的主母,全听老爷子的,老爷子疼她,西南道几乎她在管。”
“哎,二叔你真惨!”温九天笑了笑,随手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那温壶酒皱眉,“亲爱的大侄子,这哪够?天启城寸土寸金,百花楼听歌曲喝个酒都两天就没了。而且温冷最近也在天启城,我叫上他一起。”
“给多十万!实在不够,你去找雷梦杀要吧。”温九天随手拍在牛车上。
“那现在怎么走?”
“这不是三匹汗血宝马吗?一人一匹!”
“你这么着急去天启干什么?”
“我去找李长生打一架!”
瞧着温九天踏马离开后,温壶酒喝了口酒,看向温逐流:“温逐流,他是吹的吧?”
“二爷,李先生确实跟少爷打了一架。”
“谁赢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