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天眉头一皱，“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天启城。

一个背着书箱的少年郎一手捧着书，一手玩弄着一根柳枝，晃晃悠悠地在街道上走着。

路上撞到了不少人，那些人都骂他是个书呆子，他也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笑了笑。

“书就这么好看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书生停住了脚步，收起了书，恭敬地说道：“李先生。”

此时的李长生态度温和且儒雅，他笑了笑：“宣儿，走路看书呢？真勤奋。”

书生微微垂首：“书中自有颜如玉。”

“我看你是读书读成了书呆子咯。”李长生拉住了他的衣袖，“走，我带你去百品阁。今天我很开心。”

李长生拉着书生，很是得意，颇有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宣儿，我今天收了一位弟子。”李先生傲然道。

“先生，我听说了，你不是刚刚从学堂出来，收徒仪式这么快就结束了吗？”书生问道。

“不，我想说的是，我还收了一位儒仙。”李长生得意一笑。

“李先生，之前你就找过我，要收我做弟子。可是我已经有了一位师傅了。”书生摇头，用手推了推。

李长生停住脚步，严肃道：“我说过那个儒仙是你吗？”

书生愣了一下，言简意赅：“你说的那位儒仙，他书得的多不多？”

“哎呀，我就说你们这些书呆子，整天读书，真的一个比一个笨。”李长生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书生的脑袋，“早跟你说拜我为师吧，你偏偏不愿意，我可以教你绝世武功。”

“武功，从书上学就行了。”书生淡淡地说道。

李长生有些头疼：“你啊，是天下间唯一，哦不唯二拒绝做我徒弟的人了。”

“李先生，你错了。”书生摇了摇头。

李长生看书生那不停摇头的模样，突然傲然道：“你跟你师父读了那么多书，你们可曾修出了儒圣的浩然气？”

书生摇了摇头：“浩然气，那是圣人才有的东西，虚无缥缈，也只是见书中记载而已。”

李长生闻言，得意一笑：“哼，我李长生有个师弟就修出了浩然气。你后悔了吗？”

书生一愣：“先生何时有了师弟？若是真有人能修出浩然气，我怎会不知，李先生莫要寻我开心了。”

“啧，你们这些山前书院的腐儒做不到，不代表我师门兄弟做不到啊。”李长生眉头一挑，这几年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心中嘀咕，我李长生这回终于在你们这群儒生面前傲气了。